林嘉姁天真地以为，她来了癸水，卫谌渊就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
她被拦腰掼在软榻上，摔得头晕目眩，朦胧间看见卫谌渊阴翳如寒潭的脸色，一边挣扎，一边高喊：“放开我！你滚开！你给我滚！”

唇瓣被人粗暴地吮吻，遒劲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口，舌尖承受他的噬咬，疼得眼泪都沁了出来。

少女呜呜颤颤的泣音灌入卫谌渊的耳朵，他的怒意不减，反因碰到那条带子的存在后更为汹涌高炽。

一得到喘息的机会，林嘉姁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，卫谌渊的面容俊朗斐然，但在她眼中只余恶鬼般可怖。她撑着身子往旁边躲，“你不要过来！不要过来！”

卫谌渊如睥着笼中弱兽般漠然地拽住她两条细腿交叠在一起，不顾她抖若筛糠的害怕，用最原始的狠劲鞭挞她，教训她，口吻森寒：“你打的算盘朕都知道，朕有的是法子治你。”

林嘉姁蒙着头哭得泪水决堤，大腿又烫又疼，她从未受过这般耻辱，难堪又恶心，含着哭腔绝望道：“我要母后，我要父皇……母后救我……”

卫谌渊短促而蔑然地笑了声，“你的父皇母后早就死了，没人救你。”

守在门口的鸨母和婢女眼观鼻鼻观心，脸色惨白地候侍。这几天正是林姑娘的小日子，她哭得那么惨，必是陛下发了狠，姑娘这番可遭了大罪。

半个多时辰后，哭声渐息，房门从里打开。陛下衣冠齐整，只是袍身带着褶皱，清隽的眼尾含着一缕春色，淡声吩咐：“进去给她清理。”

热水忙不迭抬进去，撩开幛幔，柔弱的少女气息微弱地侧躺着，衣帛碎得不成样，软玉温香的身子各处都沾满了天子的气息。鸨母细看腿间，月事带还在，陛下没有强入。

婢女用湿帕为林嘉姁擦拭，她的小脸上遍布泪痕，唇瓣被吻得靡艳，双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殷红破皮，触目惊心。

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，身体无意识地发颤，杏眸空洞呆滞，任人收拾上药。

回宫的马车上，少女凄楚的哭声在脑海中似有若无地回响，卫谌渊的眼神越发冰冷，她太过放肆，居然敢挑衅帝王，今夜是她应受的。

銮驾向燕寝而去，周福来正绷着背走路时，听见陛下沉声道：“去凤阳宫。”

凤阳宫荒芜得只剩两个守宫的小太监，御驾突至，二人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恭迎陛下。

卫谌渊信步走过庭院，时值仲春，外面花繁叶茂，这里却衰草枯败，落叶和废石满堆。

凌厉的眼刀扫向小太监，“拉下去斩了，换一批人当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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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嘉姁做了一整夜噩梦，低弱的啜泣声让陪在床畔的婢女颇为揪心。

清晨，她醒了，双眼哭得红肿发疼，动了动手指，蜷缩在床侧角落，整个人躲在锦被里，只有一头顺泽乌发披散在外。

“姑娘，该起来用膳了。”婢女小声呼唤，却始终没有得到应答。

到了午时，闵韶和鸨母一起进来，“别睡了，该用膳了。”

帐内依旧没有回应，闵韶生疑，撩了帘子探身去看，推了推被褥中的少女，“起来了。”

床上人一动不动，闵韶掀开锦被，光亮倾泻进来的那一瞬，林嘉姁受惊般抢回被子，用嘶哑的嗓音惊叫：“滚开！别碰我！滚开！”

闵韶沉默地退了出去，鸨母捂着胸口低声道：“她怕是被昨晚吓坏了，先让她安静待着。”

入了夜，闵韶第四次被骂出来，鸨母坐立不安，“姑娘一整日滴水未进，这可如何是好？”

林嘉姁早已察觉不到腹中饥饿，她眼前一片黑暗，用气音对自己道：“别害怕，安安别害怕坏人，你马上就可以离开了，你不要害怕。”

隐约有窸窣响动，一双大掌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出来，她一看见那人的脸，猛地打了个觳觫。

卫谌渊蹙眉，长指轻抚她红彤彤的眼眶，“没给她上药么？”

鸨母哈腰：“回陛下的话，昨晚上了一次，今天姑娘一直没起……”她扭头看向婢女，“还不快把膳食和膏药呈上来？”

卫谌渊把林嘉姁靠坐在床头，她垂着眼睫想往里躲，一道视线瞥过来，“别动，朕喂你。”

一勺润润的黄芪粥送至她唇边，她睫毛抖了抖，在他不耐烦之前张口用了下去。

卫谌渊看着她小口小口地用膳，她应该像这样乖巧听话才对。

吃了一半，林嘉姁摇头，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
婢女接过玉碗，卫谌渊将手伸进锦被，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。

“接着吃。”他换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粥继续喂她，林嘉姁袖中的指尖都在簌颤，强忍反胃咽下粥膳。

又吃了半碗，卫谌渊再次抚摸她的小腹，发现微微鼓起，这才搁下了碗。

擦拭伤口的药膏呈至他手中，鸨母带着婢女退到屏风外，他掀开被子抱出少女，“朕给你上药。”

“不要、不要！”林嘉姁抗拒挣扎，“你不要碰我，不要碰我！”

卫谌渊眸色黑沉，“朕只是给你上药而已。”

他把她放平，月白色的寝裙往上推，看见了内侧刺目的红痕，指腹挖了一块药膏，在伤口处细细抹开。

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触碰她脆弱隐蔽的地方，林嘉姁止不住地发抖，眼圈又红又烫，咬着唇瓣抑制哭声。

“又哭了？”卫谌渊抬眸，把她抱了起来。她垂下的睫羽如蝶翼般轻颤，粉嘟嘟的唇紧抿着，饱满可爱。他托住她的腰，顺着她的眼角，一路向下吻上了唇瓣。

林嘉姁麻木地由他掠夺，本就没有力气，又被他吻得面红如酥，全身绵软。

结束后，卫谌渊的指腹摩挲着她染了胭脂般夭桃秾李的脸颊，用锦被裹住她的身子，对外间道：“让她进来。”

跪得膝盖涨痛的柳吟月一激灵，站起身时险些一头栽下去，幸得闵韶扶了她一把。她心中惶惶，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里去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给大家拜年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