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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我鼻青脸肿的回了家,默不作声地一头扎进厨房主动帮老妈洗了两天碗,回学校时妈妈看出“道儿”地多给
从邮局出来,我又跑到地摊上用剩下的钱让买了一套鲁迅全集,随便翻了一页,只见上面写道:华老拴使劲用手按了按,硬硬的还在!不由得立刻心花怒放的跟着老鲁头儿共鸣:城小楼使劲用手按了按,“硬硬的”也还在!
“喂,请问杨红在吗?”
“哦!她不在,出去玩去了。你是城……?”
“对,我是城小楼,麻烦你告诉她我给她寄了一件东西,她不是,那个……快过生日了吗?”
“行,我一定帮你转告。你怎么样,还好吧?”
“还好还好!那就谢谢你了!”
“不用!”
我虽然没有打中那家伙一拳,但我的勇于挨揍的勇气还是得到了舍友们的赞杨,可我还是好几天都没去体育馆,一是不愿见到一郎,而是也不愿见到那几个一起挨扁的散打队学生,后来我才渐渐了解到,我们学校跟农校比散打是有渊源的,我们上一界毕业了的师兄有好几个是练过几下的,今年痛殴我们的农院这批队员去年都曾被他们痛殴,所以苦练了一年的农院孩子才那么血海深仇的样子,据说两校这样每年轮流着互相暴扁对方已经有好几年的历史了,看来霉云当头的我,今年这次算是又赶上了。
被一顿胖揍之后,虽然脸上挂彩,可头脑好像愈发清醒,论文写的倒也颇为得意,每天加班加点全力以赴的查阅资料编织观点寻找论据做表画图,仿佛祖国的各条战线都在等待着它的完成,这关乎于大局稳定的重担既然落到了我头上,所以,无论全国未来几年的金融体制改革成败与否,我都要对其负担起不可推卸的责任!
“老K,跟我kill一会儿time吧?”我在宿舍百无聊赖无事可做,只好主动搭话:“你这么整天学不都学stupid了吗?”
“OK!Come on ! Give me a surprise!”他放下了书本使劲的伸了个大懒腰:“我fuck !”
“忙坏了吧,还有几天考啊?”
“没几天了!真快忙死我了!长大没这么忙过,拉屎都得数秒!现在想想高考简直是不算什么了!”
“你这么拼命的学,有没有想好是为什么去美国啊?”
“想好了,为了早日过上糜烂的生活!”
“不是,你这几年还不够糜烂啊?”我嘿嘿的笑着说。
“不够,远远不够!”
“你小子是不是到时候就甩了我们女博士啊?”
“不会,我哪是那种人啊!”
“你还不是啊!一肚子花花肠子!”
“所以啊,我得赶紧找个花花世界!”
“哎!”话还没说,我就忍不住先笑了:“博士女朋友怎样啊?跟你,协调吗?”
“协调!”老K也忍不住的笑了。
“怎么个协调法?”我乐得没了眼睛。
“美式协调法!”
“美式协调法。是怎么个意思?”
“美式协调法!就是说……要求我动作幅度偏大!”
我张着大嘴对着老K哈哈的大乐了好一阵才缓过气儿。“怎么这个也跟着美国学啊?就你这小体格,能扛住吗?”
“扛不住也得咬牙扛啊!”老K一副无助的样子:“谁让人家这么崇拜西方哪!”
“好也不能惯着她呀,那不是摧残自己嘛!”
“没有没有,逗你玩哪,我们俩在一起主要都是学习。”
“很少肉搏?”
“从不肉搏,我们新一代知识分子对婚前性行为很慎重。”
“跟我装。”
“不是装,真的!我们俩其实都是特传统型的,跟你们不一样!”
“是不一样!你们不都是来美式的吗!”
“没有,真的没来过。哥们不骗你!”
“那你们一直都在干吗呀?观望啊?”
“对,我们一直都在观望!”
“week clever啊你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弱智!”
我们俩正聊得高兴,茹梦突然杀了回来,劈头盖脸的扔给了我们俩几件黑T恤:“看看,大锯这回露脸了,太牛逼了!”我打开了T恤一看,上面写着:“我们就要去远航”——毕业生王雪松二胡演奏音乐会。老K和茹梦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怪不得大锯这学期神神秘秘的。
我却默不作声的伤感了起来,真的是没几天,我们就要去各自远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