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苓植,在中国文坛上是一位颇为特殊的作家。不媚上,不媚俗,也不太合群,常自称为“文坛的游牧者”。时而大写京昧小说,时而大写荒野小说,又时而大写现代派小说。变化莫测,使人难见其庐山真面目。为人处世似半个白痴,写人写事却世故颇深。故有人称之为奇才,有人称之为怪才,但无论何种写法,竞均有佳作问世。(驼峰上的爱)曾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,《虬龙爪》等也曾名噪一时,《狐说》很快便成了畅销小说,作品曾先后被译为英、法、日、马克兰等多种文字,并获国内外学者多参好评。中国作协副王席蒋子龙称莫“真情才有真文章。” 著名评论家林焱从“性善””性恶”说给予他高度评价。我国文学大师钱谷融老先生也曾著文盛赞他的作品,日本早稻田大学杉本这夫教授也曾著文在国外推介过他的小说。由于作吊的影响,具曾被邀请参加内罗毕世界笔会及伦敦世界名人大会,并曾赴日本和巴墓斯坦等国访问或讲学。个人条目已被列入英国剑桥《世界名人录》、《国际作家辞典》,美国国际传记中心《第三世界名人丛书》,以及我国所编《世界名人录》、《当代作家百人传》、《文学家辞典》等多部辞书。现为全国作协委员、内蒙作协副主席、国家一级作家、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。
冯苓植
打猎,赶哪门子时髦?瞧!常四爷就算栽到这个上头了……要知常四爷如今也算得这塞外古城的一位名人儿了。一出京剧《七品芝麻官》,刹那间使他时来运转。虽未见有哪位因此而回家卖白薯,可他演唐知县这一炮却的的确确打红了。您哪!现如今谁不知名丑常四爷呢?生、旦、净、末、丑,丑角这行向来是排老末尾儿的。老天保佑常四爷!轮到他这一辈儿,这黄历的页码儿终于倒翻了个儿,丑角这一行也能挑大梁、挂头牌了。又是一出《徐九经升官记》,常四爷便一跃而为塞外“著名表演艺术家”,致使多少英雄豪杰,一时间尽在舞台上黯然失色了。
冯苓植
猫腻?这本身就难免有点缠绵悱恻,要再乱乎到猫腻发生的地儿绕不出来,那就显着更麻烦了。得!好在有篇小说早介绍过了,您先瞧着:“据说,必须保持这老城一隅的古老风貌,要不然外国人招引不来。为此,这塞外古城的闹市区——大裤裆胡同,便免受了推土机荡除之灾,而以其古色古香之姿,稳坐于四周骤起的高楼大厦之中。大裤裆胡同名副其实,东西各伸出一条裤腿儿。而裤腿儿交接之关键部位,更有一眼名闻塞北的古泉井。左有一茶楼,右有一酒肆,对称合理,搭配得当,颇令人浮想联翩。
冯苓植
那都是老年间的事儿……火车道在这西口外一探头儿,三岁的小皇帝就下了台。但甭管内地的世道怎么个折腾,这边城的塞外小天桥却依然独立寒秋。闹市里自有闹市的规矩,外头人趁早别跟着进去瞎掺合。您哪!自在惯了。